Post date: Feb 25, 2009 5:11:42 PM
台北、紐約,地球的兩端,台北現在是暖暖的太陽,穿短袖也不嫌冷;紐約,是冷死人的凍,點火爐也不夠暖。滿街的小吃,隨心情高興今天想吃什麼,這就是台北;紐約,一頓豐盛點的晚餐我得張羅一整天,順便為親愛的老公準備中午的便當。親愛的老公,分開了一個月後,好似忘了點什麼般,要找回百分之百的默契也是得靠幾天的口角,然後才會兩個人擠到同一個枕頭上睡覺。
這,都得適應!年輕,不知是沒有感受力還是適應力驚人,對一切的改變總視而不見。也才長了幾歲,或許是角色不同,每次的轉換,都讓我得花多一倍的力氣適應,最後再以病一場加昏昏欲睡,做為適應的結束。
我像把台灣的雜貨店搬回紐約般,就怕自己忘了台灣味道,忘了台灣的空氣和語言,忘了台灣孩子吃的點心,忘了台灣家人開的玩笑。所以,一箱一箱的補給品在我們回到這的一星期後,也到了,我拆封、收拾,看著自己的愚蠢,不禁莞爾。
人,就是這麼的害怕遺忘!